正在接受新生訓練的我,每天每天都是震撼教育,
就像以前在廟裡幫忙點光明燈一樣,每個踏進來的人都有故事,
只是比以前更直接,除了傷口就是病痛。
這兩個禮拜在急診實習,發生了幾件同事們見怪不怪,我則暗暗吃驚的事。
正在接受新生訓練的我,每天每天都是震撼教育,
就像以前在廟裡幫忙點光明燈一樣,每個踏進來的人都有故事,
只是比以前更直接,除了傷口就是病痛。
這兩個禮拜在急診實習,發生了幾件同事們見怪不怪,我則暗暗吃驚的事。
我失去信心了。
原本開朗的心態被上一份工作消耗殆盡,要死不活的自卑模樣,惹毛了想要揍我、排隊排得落落長的團隊。
這三個月我一直縮在自己的殼內,很消極,心裡一直想著如果我消失該有多好?
對家裡毫無貢獻,家人也只是因為我是家人所以才容忍我的存在。
而陳先生呢?是不是也只是因為習慣,抱著〝再差也就這樣了〞的心態所以才不和我分手,畢竟我缺點這麼多...
前一陣子進行了非常冗長的自省,對於工作和未來,我總是替自己找太多藉口,
維琪說的對,要看清自己的本分,如果沒有能力,到哪裡都是重新開始,興趣不能當飯吃。
留下來吧,好不容易上手,要放棄也不甘心。
忙碌的兩週,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。
陳豬先生因為營裡大佬搶人,被迫留下據說很操很操的地方,當兵以來已經瘦了9公斤,神豬也能變成小乳豬。
這禮拜看到他,好像看到一個三十七歲的回疆老頭,他笑著跟我說,學長和朋友也一直問他到底幾歲。